上京城的初春,寒意未退,天空灰蒙蒙的,仿佛一层薄纱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帝都。街道上行人匆匆,偶尔有几声小贩的吆喝声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初春的清晨,檐角冰凌折射着琉璃瓦的冷光。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路上结着薄霜,馄饨摊升起的白雾裹着葱香,却驱不散料峭寒意。
皇宫内,金碧辉煌的殿宇在晨光中熠熠生辉,琉璃瓦上还残留着昨夜未化的霜雪,折射出点点寒光。
御书房里龙涎香缭绕,鎏金蟠龙烛台将女帝的侧影投在万字纹窗纱上。她纤长手指划过奏折里“蜂窝煤”三字,金丝护甲在宣纸上刮出细痕:“子安,你此番又立了大功。”声音似玉磬轻叩,尾音却带着帝王特有的压迫感。
陆子安垂首而立,官袍上银线绣的云鹤随呼吸微颤。他抬眼时正迎上女帝眸中流转的波光,忽觉腰间玉带钩被柔荑勾住,整个人踉跄跌入龙纹锦垫。沉香木案上的奏折哗啦散落,他下意识撑住女帝肩头,却摸到织金翟纹下温软的肌肤。
看着近在咫尺的佳人,陆川脸上挂着坏笑。
“陛下过誉了,臣不过是尽本分而已。蜂窝煤能造福百姓,实乃陛下仁德所至,臣不敢居功。”
如果不是女帝心系子民,蜂窝煤一事也难以取得成功,这是事实。
“陛下……”话音未落,朱唇已封住未尽之言。羊脂玉笔架滚落在地,溅起的墨汁染污了孔雀蓝地毯,窗外忽有寒鸦惊飞。
二人缠绵良久,在女帝的羞恼声中,陆川讪笑着退出了御书房。
他步履稳健,神色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然而,他刚走出殿门,便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他微微侧目,余光瞥见不远处廊柱后一闪而过的身影,心中不禁一凛。
此刻左相府书房内,李肃卿正将茶盏重重砸在黄花梨案上。滚烫的茶水泼溅在“金薯祥瑞”的邸报上,墨字晕染如狰狞鬼面。高惟志盯着自己官靴前碎裂的定窑瓷片,冷汗顺着脊梁滑进里衣。
“呵,金薯祥瑞?”李肃卿枯瘦的手背青筋暴起,紫檀佛珠在腕间勒出血痕。昨夜派去散播流言的死士至今未归,而满城百姓已在传颂蜂窝煤是“明君现世,天降祥瑞”。
他猛地推开窗牖,寒风卷着细雪扑在面上,远处皇城飞檐上蹲守的铜獬豸仿佛正咧嘴讥笑。
他盯着桌上那份关于蜂窝煤的奏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金薯祥瑞?”
“好一个陆子安,真是混账!”
一旁心腹高惟志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谁都没有想到,这陆子安如此聪明,以舆论对抗舆论,仅凭一手“金薯祥瑞”就彻底逆转了局势。
原本百姓就因为昨夜惊变,对蜂窝煤产生了畏惧,然而这陆子安仅在一夜之间,就想出了破局之策,将大局彻底逆转!
诗仙陆子安,当真有着经天纬地之才!
接连失利,陆子安的名字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李肃卿的心头。
自从他坐上相位后,从未在任何人手中如此吃瘪,损兵折将不说,还落得个灰头土脸!
他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陆子安……你倒是好手段。”李肃卿低声自语,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恨意。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冷风扑面而来,吹动了他的衣袍。他望着远处皇宫的方向,眼中寒光闪烁。
“相爷。”门客张九悄然走进书房,低声禀报,“北秦的黑冰台刺客已潜入上京城,正等待大人的指示。”
李肃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身看向张九,语气阴冷:“很好。告诉他们,陆子安的人头,本相要定了。记住,做得干净些,别留下任何把柄。”
“想要救出姬润,那就提着陆子安的人头来换!”
张九躬身领命,悄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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