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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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听到脚步声，心跳几乎都要停了，所幸那脚步声并没有向这处来。
“倪佳姐，你快点儿，我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倪佳脸色铁青，她当初会挑中柳柳就是因为柳柳是程念琛的助理，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办公室，却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沉不住气的。
如今，柳柳要是被探头拍到，肯定会咬出她来。
她凝眉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你一会儿去打听一下ESP的监控视频都保存在哪儿，如果是集中保存在监控室，下班后，你溜去监控室，将视频全部删掉就好了。”
柳柳想了想，“可是这样不会出什么问题吗？万一我要是在ESP待不下去了，电视台那里又没戏，倪佳姐，你可不能坑我。”
倪佳烦躁的吐出一口气，“你记住了，无论怎样千万别咬出我来，如果把我也给拉下了水，你跟我都得完蛋！”
柳柳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心烦的搓了搓脸。
当她从楼梯间走出来的时候，维修工人已经搬着梯子离开了工作室，她追上去笑问道：“师傅，我想打听一下，整个ESP的监控视频都集中保存在监控室吗？”
维修工人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柳柳呼吸一滞，“我只是……就请告诉我吧。”
维修工人“哦”了一声，“的确是都集中保存在监控室。”
柳柳又追问了一句，“那林总跟程设计师的也保存在监控室？”
维修工人点了下头，“还有别的事情吗？”
柳柳暗暗松了口气，“没有了。”
柳柳回到工作室的时候，看了一眼程念琛，只见她好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从座位上起来，走到保险柜前，然后盯着保险柜的钥匙看了许久。
柳柳原本落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程念琛开了保险柜，看到图纸都在，然后将保险柜又锁上了，钥匙放到了兜里。
柳柳以为程念琛必然会开了办公室的门问些什么，但是她等了许久，程念琛都没有走出办公室。
她的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忐忑，不安……无数种情绪让她感觉如坐针毡。
程念琛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柳柳的一举一动，就在这时候一直不放心她的慕天野给她打来电话。
程念琛觉得如果所料没错的话，今天下班后柳柳必然会有所行动，于是便告诉慕天野晚上下班不用来接她。
慕天野觉得这件事情甚为奇怪，然而无论他如何追问，程念琛都闭口不言。
终于捱到了下班时间，程念琛早早的就离开了办公室，慕天野在车上看到程念琛走出来，不解的蹙眉，不是说会很晚下班吗？为什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他开了车门，正准备喊她，却见程念琛又快速的拐去了地库。
慕天野心里莫名浮上一抹不安，关上车门，追着程念琛也去了地库。
程念琛估算着时间，觉得柳柳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便准备从地库去监控室。
这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神情一愕，回眸看去，舒了口气。
慕天野凝着她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程念琛觉得他既然跟来了，恐怕这件事瞒不过他，“很快就能抓出内应。”
慕天野担心她，“我跟你一起。”
“你又不是ESP的工作人员，进入ESP会很麻烦。”程念琛阻止他。
“我这是在帮我老婆抓内鬼，你打给林跃，让他通融一下。”慕天野绷着嘴角说道。
程念琛抿唇，有些为难。
慕天野看她一眼，“你要是觉得为难，那我说。”
话落，他果然取出手机调出了林跃的电话。
程念琛连忙阻止他，“算了，我跟他说。”
林跃听说慕天野也要参与这件事，凝眉想了想，最后点头答应。
当ESP的大楼内，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柳柳反复深吸了几口气，来到了监控室。
监控室的保安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下，“你是什么人？”
柳柳敛下心中的慌乱，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斯，“程设计师办公室的保险柜被人动了，她让我来调取一下监控视频。”
保安就要帮她调取，柳柳脸色一沉，“程设计师说了这一定是有内鬼，在事情没有完全查清楚之前，视频最好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你们先出去。”
保安相视一眼，原本监控室是不会单独留下某一个人的，但是他们都提前得了林跃的指示，赶忙都退了出去。
柳柳感觉手在颤抖，她快速找出存视频的根目录，然后点击删除。
就在这时候，监控室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柳柳盯着电脑屏幕，还有20％就全部删除完毕，她紧张的几乎都忘记了呼吸。
监控室的大门被打开，当程念琛看到电脑上已经快要删除完毕的视频，脸色蓦然一白，“柳柳，你为什么要这样？”
柳柳笑道：“程设计师，视频都被删掉了，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动过你保险柜里的图纸。”
慕天野一脸阴郁，一双眸子里阴云涌动，“你不过一个才提上来的助理，你说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柳柳闭口不言。
林跃问保安，“能将视频恢复吗？”
保安摇了摇头。
程念琛看到柳柳明显舒了口气，冷笑一声，“柳柳，那个人是倪佳对不对？”
慕天野脸色蓦然一变，倪佳怎么可能会指使柳柳陷害他老婆呢？
难道说……
想到倪佳素来清傲，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曾经大张旗鼓的追求过倪佳，最后却又不了了之，所以倪佳才想要报复程念琛？
他此刻看着程念琛的目光异常复杂，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他简直就是个混球，竟然又在不经意间，给程念琛带来了麻烦。
柳柳笑笑，“那个人我不能说，反正现在视频已经都被删掉了，你们没有证据。”
程念琛挑了下眉，从衣兜里取出保险柜的钥匙，“还有这个，上面有你的指纹。”
柳柳脸色登时退的干干净净，可随即当她想起程念琛也曾经碰过钥匙，便松了口气，“你也碰过钥匙，这上边不可能会有我的指纹。”
程念琛笑意深深，“林总，请报警吧。”
柳柳还有些不惧，可当程念琛的下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却是整个人一震。
“你真的以为向来心思细腻的我会将这串钥匙落在保险柜上吗？”
柳柳眼睛转了转，难道不是吗？
程念琛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柳柳的脸上，继续说道：“钥匙是我故意落下的，就是为了看看那个内鬼是谁。”
柳柳身子踉跄了两下，“你别想诈我。”
程念琛笑笑，“我既然是故意落下的，又怎么可能会傻到去碰这串钥匙呢？”
柳柳只觉得脑子里炸开了一道雷，如果报警了，那么她这一生就全毁了，就算是电视台恐怕也不会要一个故意泄露商业机密的人吧？
程念琛冲慕天野递了个眼色，“你看过我的图纸，应该不仅仅是看过，如果我所料没错，你还拍了照片。”
慕天野牢牢抓住柳柳的胳膊，并快速从她的衣兜里取出手机递给程念琛。
“柳柳，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坦白的说出那个人是谁，我可以阻止林总不报警解决，可如果我在你的手机里翻找出照片或者是发现了什么联系频繁的人的名字，你恐怕真的会被当成替罪羊。”程念琛继续施加心理压力。
柳柳摇着头，“我……”
“林总，报警吧。”程念琛嘴角浮起戏谑的笑容，语气轻飘飘的对柳柳说道：“还有一件事，钥匙我都能故意留下，那么图纸你以为有可能是真的吗？就算你已经将图纸发给倪佳了，那也是假的。”
柳柳几乎陷入到了绝境之中，“程设计师，林总，不要报警！”
林跃脚步一顿，“不报警也不是不可以，究竟那个指使你的人是不是倪佳？”
柳柳有些泄气，“对，就是倪佳姐。”
程念琛挑了下眉，“你这么做的目的。”
柳柳目光在三人的脸上快速一掠，“我只是太想进滨城电视台，正好那天，就是倪佳姐来ESP跟林总谈最美滨江女性选拔赛当主持的那天，倪佳姐主动找上了我。”
之后柳柳就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亲耳听到真的是倪佳陷害程念琛，慕天野的暴脾气再度不受控制的爆发了。
程念琛唤住他，“你这么去追问她有用吗？”
慕天野皱眉，“有柳柳这个证人就足够了。”
程念琛摇头，“一比一的资料，而且柳柳又是ESP的工作人员，倪佳肯定会说是为了给女王一个交代，故意找出的这么一个替罪羊，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慕天野跟林跃对视一眼，“那现在怎么办？”
程念琛证实了是倪佳在背后陷害自己，反倒轻松了。
她看向林跃，“林总，关于柳柳，就麻烦您费心了。”
林跃点了下头，程念琛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额角，对慕天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慕天野被程念琛吊足了胃口，急道：“事情真的打算就这样不了了之？”
程念琛冲他挑了下眉角，“先回家去，我再跟你细说。”
柳柳听到脚步声，心跳几乎都要停了，所幸那脚步声并没有向这处来。
“倪佳姐，你快点儿，我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倪佳脸色铁青，她当初会挑中柳柳就是因为柳柳是程念琛的助理，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办公室，却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沉不住气的。
如今，柳柳要是被探头拍到，肯定会咬出她来。
她凝眉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你一会儿去打听一下ESP的监控视频都保存在哪儿，如果是集中保存在监控室，下班后，你溜去监控室，将视频全部删掉就好了。”
柳柳想了想，“可是这样不会出什么问题吗？万一我要是在ESP待不下去了，电视台那里又没戏，倪佳姐，你可不能坑我。”
倪佳烦躁的吐出一口气，“你记住了，无论怎样千万别咬出我来，如果把我也给拉下了水，你跟我都得完蛋！”
柳柳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心烦的搓了搓脸。
当她从楼梯间走出来的时候，维修工人已经搬着梯子离开了工作室，她追上去笑问道：“师傅，我想打听一下，整个ESP的监控视频都集中保存在监控室吗？”
维修工人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柳柳呼吸一滞，“我只是……就请告诉我吧。”
维修工人“哦”了一声，“的确是都集中保存在监控室。”
柳柳又追问了一句，“那林总跟程设计师的也保存在监控室？”
维修工人点了下头，“还有别的事情吗？”
柳柳暗暗松了口气，“没有了。”
柳柳回到工作室的时候，看了一眼程念琛，只见她好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从座位上起来，走到保险柜前，然后盯着保险柜的钥匙看了许久。
柳柳原本落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程念琛开了保险柜，看到图纸都在，然后将保险柜又锁上了，钥匙放到了兜里。
柳柳以为程念琛必然会开了办公室的门问些什么，但是她等了许久，程念琛都没有走出办公室。
她的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忐忑，不安……无数种情绪让她感觉如坐针毡。
程念琛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柳柳的一举一动，就在这时候一直不放心她的慕天野给她打来电话。
程念琛觉得如果所料没错的话，今天下班后柳柳必然会有所行动，于是便告诉慕天野晚上下班不用来接她。
慕天野觉得这件事情甚为奇怪，然而无论他如何追问，程念琛都闭口不言。
终于捱到了下班时间，程念琛早早的就离开了办公室，慕天野在车上看到程念琛走出来，不解的蹙眉，不是说会很晚下班吗？为什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他开了车门，正准备喊她，却见程念琛又快速的拐去了地库。
慕天野心里莫名浮上一抹不安，关上车门，追着程念琛也去了地库。
程念琛估算着时间，觉得柳柳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便准备从地库去监控室。
这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神情一愕，回眸看去，舒了口气。
慕天野凝着她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程念琛觉得他既然跟来了，恐怕这件事瞒不过他，“很快就能抓出内应。”
慕天野担心她，“我跟你一起。”
“你又不是ESP的工作人员，进入ESP会很麻烦。”程念琛阻止他。
“我这是在帮我老婆抓内鬼，你打给林跃，让他通融一下。”慕天野绷着嘴角说道。
程念琛抿唇，有些为难。
慕天野看她一眼，“你要是觉得为难，那我说。”
话落，他果然取出手机调出了林跃的电话。
程念琛连忙阻止他，“算了，我跟他说。”
林跃听说慕天野也要参与这件事，凝眉想了想，最后点头答应。
当ESP的大楼内，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柳柳反复深吸了几口气，来到了监控室。
监控室的保安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下，“你是什么人？”
柳柳敛下心中的慌乱，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斯，“程设计师办公室的保险柜被人动了，她让我来调取一下监控视频。”
保安就要帮她调取，柳柳脸色一沉，“程设计师说了这一定是有内鬼，在事情没有完全查清楚之前，视频最好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你们先出去。”
保安相视一眼，原本监控室是不会单独留下某一个人的，但是他们都提前得了林跃的指示，赶忙都退了出去。
柳柳感觉手在颤抖，她快速找出存视频的根目录，然后点击删除。
就在这时候，监控室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柳柳盯着电脑屏幕，还有20％就全部删除完毕，她紧张的几乎都忘记了呼吸。
监控室的大门被打开，当程念琛看到电脑上已经快要删除完毕的视频，脸色蓦然一白，“柳柳，你为什么要这样？”
柳柳笑道：“程设计师，视频都被删掉了，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动过你保险柜里的图纸。”
慕天野一脸阴郁，一双眸子里阴云涌动，“你不过一个才提上来的助理，你说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柳柳闭口不言。
林跃问保安，“能将视频恢复吗？”
保安摇了摇头。
程念琛看到柳柳明显舒了口气，冷笑一声，“柳柳，那个人是倪佳对不对？”
慕天野脸色蓦然一变，倪佳怎么可能会指使柳柳陷害他老婆呢？
难道说……
想到倪佳素来清傲，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曾经大张旗鼓的追求过倪佳，最后却又不了了之，所以倪佳才想要报复程念琛？
他此刻看着程念琛的目光异常复杂，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他简直就是个混球，竟然又在不经意间，给程念琛带来了麻烦。
柳柳笑笑，“那个人我不能说，反正现在视频已经都被删掉了，你们没有证据。”
程念琛挑了下眉，从衣兜里取出保险柜的钥匙，“还有这个，上面有你的指纹。”
柳柳脸色登时退的干干净净，可随即当她想起程念琛也曾经碰过钥匙，便松了口气，“你也碰过钥匙，这上边不可能会有我的指纹。”
程念琛笑意深深，“林总，请报警吧。”
柳柳还有些不惧，可当程念琛的下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却是整个人一震。
“你真的以为向来心思细腻的我会将这串钥匙落在保险柜上吗？”
柳柳眼睛转了转，难道不是吗？
程念琛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柳柳的脸上，继续说道：“钥匙是我故意落下的，就是为了看看那个内鬼是谁。”
柳柳身子踉跄了两下，“你别想诈我。”
程念琛笑笑，“我既然是故意落下的，又怎么可能会傻到去碰这串钥匙呢？”
柳柳只觉得脑子里炸开了一道雷，如果报警了，那么她这一生就全毁了，就算是电视台恐怕也不会要一个故意泄露商业机密的人吧？
程念琛冲慕天野递了个眼色，“你看过我的图纸，应该不仅仅是看过，如果我所料没错，你还拍了照片。”
慕天野牢牢抓住柳柳的胳膊，并快速从她的衣兜里取出手机递给程念琛。
“柳柳，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坦白的说出那个人是谁，我可以阻止林总不报警解决，可如果我在你的手机里翻找出照片或者是发现了什么联系频繁的人的名字，你恐怕真的会被当成替罪羊。”程念琛继续施加心理压力。
柳柳摇着头，“我……”
“林总，报警吧。”程念琛嘴角浮起戏谑的笑容，语气轻飘飘的对柳柳说道：“还有一件事，钥匙我都能故意留下，那么图纸你以为有可能是真的吗？就算你已经将图纸发给倪佳了，那也是假的。”
柳柳几乎陷入到了绝境之中，“程设计师，林总，不要报警！”
林跃脚步一顿，“不报警也不是不可以，究竟那个指使你的人是不是倪佳？”
柳柳有些泄气，“对，就是倪佳姐。”
程念琛挑了下眉，“你这么做的目的。”
柳柳目光在三人的脸上快速一掠，“我只是太想进滨城电视台，正好那天，就是倪佳姐来ESP跟林总谈最美滨江女性选拔赛当主持的那天，倪佳姐主动找上了我。”
之后柳柳就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亲耳听到真的是倪佳陷害程念琛，慕天野的暴脾气再度不受控制的爆发了。
程念琛唤住他，“你这么去追问她有用吗？”
慕天野皱眉，“有柳柳这个证人就足够了。”
程念琛摇头，“一比一的资料，而且柳柳又是ESP的工作人员，倪佳肯定会说是为了给女王一个交代，故意找出的这么一个替罪羊，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慕天野跟林跃对视一眼，“那现在怎么办？”
程念琛证实了是倪佳在背后陷害自己，反倒轻松了。
她看向林跃，“林总，关于柳柳，就麻烦您费心了。”
林跃点了下头，程念琛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额角，对慕天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慕天野被程念琛吊足了胃口，急道：“事情真的打算就这样不了了之？”
程念琛冲他挑了下眉角，“先回家去，我再跟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