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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从没怪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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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玉银靠在门边，单薄的让人看着就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听说你感冒了，好点了吗？”御思对她微笑。
“前天晚上泡过冰水，前半夜还是全身发冷的，后半夜就烧起来了，好久没有烧过，一烧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不过现在好多了。”玉银张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看，好多了，不用担心。”
话刚完，她急速地往地面上栽去。
“小心。”御思眼明手快，迅速地抓住她的一只手臂，稳住她。玉银虽然没有摔倒，脸上却是心惊胆颤的。她反手抓着御思的手背，指节泛白，指尖深深地陷入御思的肉里，血丝染得她的指甲鲜红。
御思皱着眉，忍住痛，一声不吭地任由着她发泄。
玉银的手没有离开他的手背，血也还在一点点地往外渗出，滴在地上。一起滴在地上的还有玉银的眼泪……。
终于，她忍不住了，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一声哭似是饱含了她所有的不满，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心……。
御思是极少碰到她这样的，也是极没有经验应对的。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听着玉银的哭声越来越大，然后越来越小。听着她痛哭质问：“御思，你怎么可以变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你忘了你当初的承诺了吗？你说过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御思见她是真的病了，真的站不住了，什么话都没有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将她放回床上。
“即便我变心了，你也应该好好爱惜自己。”他说，定定地凝视着她。
“那你的承诺呢？”玉银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
“承诺……。”御思轻吸口气，苦笑：“我不想伤害你，却又不想对你说谎，真揪心呢。”
是的，真揪心，他伤过无数的女人，有无数女人哭得比玉银还惨，也有无数的女人不单单想用指甲划破他的手背，还想一枪把他射了。可在面对玉银的时候还是无所适从，因为他用真心爱过她。
玉银抽泣着没有吭声，显然是抱着被他伤透的心在等待他再度开口。
犹豫再三，御思终于开口了：“我们都必须得承认，不管是我们的相遇还是相爱还是承诺，都是由封晴而起的。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的真实身份，突然就以封晴的身份闯入了我的世界，你完美无缺地扮演着她。我全心全意地宠着你，爱着你，给你一切承诺，直到真正的封晴出现，我才明白我爱的是她，我记忆中的封晴……。”
这些他原本不想说的，因为不忍，可是今天却不得不说出来。
玉银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你是在怪我欺骗你吗？可我也是不得已的呀，爸妈不让我对任何人坦露身份。”她抬起头来，注视着他：“最主要的是我爱你，当爸妈拿着你和封晴的相片给我介绍你的身份和跟封晴还有封家的关系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御思摇头：“过去的事我不想再去纠结了，因为封晴已经在我身侧了，再追究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玉银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那手……刚刚才流了血，生疼生疼的。
他仍然没有哼声，忍着疼：“爱过，没有封晴，也许我们还会一直爱下去。”
“我想也是，不然在瑶柱家地下室见到我的时候你不会那么激动，在我休养的那几天也不会对我那般宠爱。”
“玉银，你还是没有明白，你死而复生我怎么可能不激动？你因为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我怎能把你扔在医院不管？可你知道我那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吗？为了不在你身体欠佳的时候打击你，守在你的身边，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顾悦因为我们伤心难过，我心疼极了。”
“你也知道我为你受了那么多苦啊？我以为你忘了。”
“我没有忘，所以我希望你快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希望你快乐。”
“你还在乎我好不好么？”
“当然在乎。”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她松了手，管他爱的只是封晴这层身份也罢。
御思接着说：“但现在我只爱顾悦，而且我们结婚了，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但我还是伤心，我说我想开了，你相信我是真的想开了吗？”玉银摇头，痛心地笑：“想放下一个人谈何容易？在地下室这一年多来，日夜都在盼着你能把我救出，可最终盼来的却是你的移情别恋，你觉得我能接受么？”
不能，他知道，也能理解，当初他赶到大湾，看到封晴的车身躯壳被人从海里打捞上来的时候，心都碎了。
失去爱的滋味，他尝得并不比别人少！
“总有一天，你会忘记我的。”
“我也在等那一天，希望真的有那样一天。”玉银闭上眼，幽幽地说：“说了那么多，有点渴了。”
御思起身，走到饮水机前为她倒了杯温水，玉银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淡笑：“晴儿连上来看我一眼都不敢了么？”
御思接过她递回来的杯子，放回桌上说：“她在楼下陪妈喝茶。”
“她把我推到水里，害我感冒一直不好，心里肯定虚得很，不敢来也是正常的。”
“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我也相信。”玉银倏然一笑，重新闭上眼：“等着盼着你能过来看我，结果又被狠狠地伤了一次，没人会像我这样自讨没趣了吧？”
“玉银……。”
御思原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一开口，便被玉银打断：“不用再说了，再说下去我的心脏会负荷不住。”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记得听医生的话，该打针的时候还是得打的。”御思说完往后退了一步，正要转身离开，玉银却突然睁开双眼低吼一声：“御思！”
御思被她吓得一怔，望着她因怒火而扭曲的脸。
“如果你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大可不必这样假惺惺地关心我打不打针，我不需要！”玉银恼怒地说了这么一句。
御思再说不出别的话语，他继续后退，转身，走出她的卧房。
身后突然又传来她的哭声，由恼怒转为悲伤，哭得肝肠寸断，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他闭了闭眼，走得那样坚决！
御思走到楼下，顾悦和凌纤荷刚好从屋外走进来，透过落地窗子，他看到外面的夕阳已经落尽，马上就要天黑了。
凌纤荷笑盈盈地招呼他们吃过饭再走，御思接到顾悦求助的目光，含笑说道：“不了，我晚上还有点事，改天吧。”
“是么？真有事？”凌纤荷转向顾悦，见顾悦点头，只好放弃继续游说。
“那好吧，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凌纤荷放开顾悦的手，望着她：“你不上去看看玉银了？”
是呵，人都到了，不上去看一眼怎么都说不过去，她点了一下头：“我去看看她，顺便跟她道别。”
顾悦要上楼，御思走到她身边：“要我陪你去么？”
玉银的情绪很不稳定，他担心在看到顾悦后，她会更加激动。
顾悦却摇了一下头说：“不必了，我很快就下来的。”
跟玉银在一起她也留不久，最主要的是，有御思在，她和玉银都会拘谨很多。因为她和玉银之间的话题除了御思，便再没有其它了。
一步一步地往楼上走去，越靠近玉银的卧房，脚步就变得越发沉重起来。顾悦不禁在心底苦笑，自己这是有多怕玉银啊？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封家大小姐，怎么怕起玉银来了？
潜意识里，她是害怕从玉银的嘴里听到更多自己不想听到的话，不管是玉银跟御思的过往，还是她那些云里雾里的话语。
可终究……这个宅子还是不够大，她很快就来到玉银的卧房了。她敲门走了进去，刚好看到玉银正在用纸巾擦眼泪。这样的玉银，使原本就无措的她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究竟，御思跟她说了什么？看玉银的样子，不像是被感动哭的，那就一定是伤心而哭的了。
“你还好么？”顾悦走过去，站在床前打量着她。
玉银倒是不哭了，她抹干净脸上的泪，扬起苍白的小脸，注视着顾悦：“我不好。”
“……”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好么？”
“……”顾悦继续沉默，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玉银咬咬牙：“因为御思跟我说了很多绝情的话。”
看到她的泪，顾悦就已经猜到是这样了。
“御思他……。”顾悦张了张嘴，半晌才说道：“他家不是存心要伤害你的。”
“你的意思是他是不得已才伤害我？为什么？是因为你逼迫他了？你逼他这么做的？”玉银咄咄逼人。
顾悦无力招架。
玉银又说了一句：“不过御思倒也说了一句让我倍感鼓舞的话，他说如果不是你回来，他会一直爱我。你听清楚了么，他说如果没有你，他会一直爱我。”
这是御思说的吗？就算是，顾悦也并不觉是奇怪。
她沉默了几秒，没有回应玉银的话，而是改口说：“玉银，你和御思之间怎么纠缠是你们的事，我上来只是想看看你的病好点没有，还有就是向你道别，我们要回去了。”
玉银嘘了口气，笑了笑：“晴儿，你是聪明人。”
“谢谢，我先走了。”
“走吧，别让御思等急了。”
顾悦不想去琢磨她刚刚那几句话，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她的卧房。
大家都以为玉银的病不会那么快好起来，没想到第四天一过就几乎全好了，而且还那么生龙活虎地跑到玉湖别墅来了。
这一天御思照常去封氏接顾悦下班，顾悦决定亲自下厨做一顿晚餐，如是拉着御思在商场里面买了一堆食材。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御思刚把车停妥，顾悦就看到凌纤荷跟玉银正笑吟吟地站在主屋门前的台阶上。
车上的两人都微怔了一下，相视一眼，迅速地推门下车。
“妈，玉银，你们怎么来了？”顾悦迎上去笑盈盈地问。
凌纤荷含笑道：“我做了点心，想着你们肯定又要说忙不愿过去，正好玉银刚病好了也想出门走动走动，如是就到这来了。”
玉银也是笑盈盈的：“怎么？不欢迎我们？”
“你来了。”玉银靠在门边，单薄的让人看着就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听说你感冒了，好点了吗？”御思对她微笑。
“前天晚上泡过冰水，前半夜还是全身发冷的，后半夜就烧起来了，好久没有烧过，一烧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不过现在好多了。”玉银张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看，好多了，不用担心。”
话刚完，她急速地往地面上栽去。
“小心。”御思眼明手快，迅速地抓住她的一只手臂，稳住她。玉银虽然没有摔倒，脸上却是心惊胆颤的。她反手抓着御思的手背，指节泛白，指尖深深地陷入御思的肉里，血丝染得她的指甲鲜红。
御思皱着眉，忍住痛，一声不吭地任由着她发泄。
玉银的手没有离开他的手背，血也还在一点点地往外渗出，滴在地上。一起滴在地上的还有玉银的眼泪……。
终于，她忍不住了，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一声哭似是饱含了她所有的不满，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心……。
御思是极少碰到她这样的，也是极没有经验应对的。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听着玉银的哭声越来越大，然后越来越小。听着她痛哭质问：“御思，你怎么可以变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你忘了你当初的承诺了吗？你说过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御思见她是真的病了，真的站不住了，什么话都没有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将她放回床上。
“即便我变心了，你也应该好好爱惜自己。”他说，定定地凝视着她。
“那你的承诺呢？”玉银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
“承诺……。”御思轻吸口气，苦笑：“我不想伤害你，却又不想对你说谎，真揪心呢。”
是的，真揪心，他伤过无数的女人，有无数女人哭得比玉银还惨，也有无数的女人不单单想用指甲划破他的手背，还想一枪把他射了。可在面对玉银的时候还是无所适从，因为他用真心爱过她。
玉银抽泣着没有吭声，显然是抱着被他伤透的心在等待他再度开口。
犹豫再三，御思终于开口了：“我们都必须得承认，不管是我们的相遇还是相爱还是承诺，都是由封晴而起的。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的真实身份，突然就以封晴的身份闯入了我的世界，你完美无缺地扮演着她。我全心全意地宠着你，爱着你，给你一切承诺，直到真正的封晴出现，我才明白我爱的是她，我记忆中的封晴……。”
这些他原本不想说的，因为不忍，可是今天却不得不说出来。
玉银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你是在怪我欺骗你吗？可我也是不得已的呀，爸妈不让我对任何人坦露身份。”她抬起头来，注视着他：“最主要的是我爱你，当爸妈拿着你和封晴的相片给我介绍你的身份和跟封晴还有封家的关系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御思摇头：“过去的事我不想再去纠结了，因为封晴已经在我身侧了，再追究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玉银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那手……刚刚才流了血，生疼生疼的。
他仍然没有哼声，忍着疼：“爱过，没有封晴，也许我们还会一直爱下去。”
“我想也是，不然在瑶柱家地下室见到我的时候你不会那么激动，在我休养的那几天也不会对我那般宠爱。”
“玉银，你还是没有明白，你死而复生我怎么可能不激动？你因为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我怎能把你扔在医院不管？可你知道我那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吗？为了不在你身体欠佳的时候打击你，守在你的身边，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顾悦因为我们伤心难过，我心疼极了。”
“你也知道我为你受了那么多苦啊？我以为你忘了。”
“我没有忘，所以我希望你快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希望你快乐。”
“你还在乎我好不好么？”
“当然在乎。”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她松了手，管他爱的只是封晴这层身份也罢。
御思接着说：“但现在我只爱顾悦，而且我们结婚了，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但我还是伤心，我说我想开了，你相信我是真的想开了吗？”玉银摇头，痛心地笑：“想放下一个人谈何容易？在地下室这一年多来，日夜都在盼着你能把我救出，可最终盼来的却是你的移情别恋，你觉得我能接受么？”
不能，他知道，也能理解，当初他赶到大湾，看到封晴的车身躯壳被人从海里打捞上来的时候，心都碎了。
失去爱的滋味，他尝得并不比别人少！
“总有一天，你会忘记我的。”
“我也在等那一天，希望真的有那样一天。”玉银闭上眼，幽幽地说：“说了那么多，有点渴了。”
御思起身，走到饮水机前为她倒了杯温水，玉银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淡笑：“晴儿连上来看我一眼都不敢了么？”
御思接过她递回来的杯子，放回桌上说：“她在楼下陪妈喝茶。”
“她把我推到水里，害我感冒一直不好，心里肯定虚得很，不敢来也是正常的。”
“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我也相信。”玉银倏然一笑，重新闭上眼：“等着盼着你能过来看我，结果又被狠狠地伤了一次，没人会像我这样自讨没趣了吧？”
“玉银……。”
御思原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一开口，便被玉银打断：“不用再说了，再说下去我的心脏会负荷不住。”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记得听医生的话，该打针的时候还是得打的。”御思说完往后退了一步，正要转身离开，玉银却突然睁开双眼低吼一声：“御思！”
御思被她吓得一怔，望着她因怒火而扭曲的脸。
“如果你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大可不必这样假惺惺地关心我打不打针，我不需要！”玉银恼怒地说了这么一句。
御思再说不出别的话语，他继续后退，转身，走出她的卧房。
身后突然又传来她的哭声，由恼怒转为悲伤，哭得肝肠寸断，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他闭了闭眼，走得那样坚决！
御思走到楼下，顾悦和凌纤荷刚好从屋外走进来，透过落地窗子，他看到外面的夕阳已经落尽，马上就要天黑了。
凌纤荷笑盈盈地招呼他们吃过饭再走，御思接到顾悦求助的目光，含笑说道：“不了，我晚上还有点事，改天吧。”
“是么？真有事？”凌纤荷转向顾悦，见顾悦点头，只好放弃继续游说。
“那好吧，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凌纤荷放开顾悦的手，望着她：“你不上去看看玉银了？”
是呵，人都到了，不上去看一眼怎么都说不过去，她点了一下头：“我去看看她，顺便跟她道别。”
顾悦要上楼，御思走到她身边：“要我陪你去么？”
玉银的情绪很不稳定，他担心在看到顾悦后，她会更加激动。
顾悦却摇了一下头说：“不必了，我很快就下来的。”
跟玉银在一起她也留不久，最主要的是，有御思在，她和玉银都会拘谨很多。因为她和玉银之间的话题除了御思，便再没有其它了。
一步一步地往楼上走去，越靠近玉银的卧房，脚步就变得越发沉重起来。顾悦不禁在心底苦笑，自己这是有多怕玉银啊？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封家大小姐，怎么怕起玉银来了？
潜意识里，她是害怕从玉银的嘴里听到更多自己不想听到的话，不管是玉银跟御思的过往，还是她那些云里雾里的话语。
可终究……这个宅子还是不够大，她很快就来到玉银的卧房了。她敲门走了进去，刚好看到玉银正在用纸巾擦眼泪。这样的玉银，使原本就无措的她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究竟，御思跟她说了什么？看玉银的样子，不像是被感动哭的，那就一定是伤心而哭的了。
“你还好么？”顾悦走过去，站在床前打量着她。
玉银倒是不哭了，她抹干净脸上的泪，扬起苍白的小脸，注视着顾悦：“我不好。”
“……”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好么？”
“……”顾悦继续沉默，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玉银咬咬牙：“因为御思跟我说了很多绝情的话。”
看到她的泪，顾悦就已经猜到是这样了。
“御思他……。”顾悦张了张嘴，半晌才说道：“他家不是存心要伤害你的。”
“你的意思是他是不得已才伤害我？为什么？是因为你逼迫他了？你逼他这么做的？”玉银咄咄逼人。
顾悦无力招架。
玉银又说了一句：“不过御思倒也说了一句让我倍感鼓舞的话，他说如果不是你回来，他会一直爱我。你听清楚了么，他说如果没有你，他会一直爱我。”
这是御思说的吗？就算是，顾悦也并不觉是奇怪。
她沉默了几秒，没有回应玉银的话，而是改口说：“玉银，你和御思之间怎么纠缠是你们的事，我上来只是想看看你的病好点没有，还有就是向你道别，我们要回去了。”
玉银嘘了口气，笑了笑：“晴儿，你是聪明人。”
“谢谢，我先走了。”
“走吧，别让御思等急了。”
顾悦不想去琢磨她刚刚那几句话，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她的卧房。
大家都以为玉银的病不会那么快好起来，没想到第四天一过就几乎全好了，而且还那么生龙活虎地跑到玉湖别墅来了。
这一天御思照常去封氏接顾悦下班，顾悦决定亲自下厨做一顿晚餐，如是拉着御思在商场里面买了一堆食材。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御思刚把车停妥，顾悦就看到凌纤荷跟玉银正笑吟吟地站在主屋门前的台阶上。
车上的两人都微怔了一下，相视一眼，迅速地推门下车。
“妈，玉银，你们怎么来了？”顾悦迎上去笑盈盈地问。
凌纤荷含笑道：“我做了点心，想着你们肯定又要说忙不愿过去，正好玉银刚病好了也想出门走动走动，如是就到这来了。”
玉银也是笑盈盈的：“怎么？不欢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