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暗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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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难道桃花源以前真的是传说中那样？”这下几个外来人都忍不住惊讶了。
“不错，这玉佩上的图案，就是那个时候刻下的，当时我们就住在这大河的中部，后来天地突然巨变，这里升高成了湖泊，两侧只留下了少量的泉眼，所以你们就看到了现在的半截水龙和它的两条细腿。”族长指着腊梅的那张纸质地图道。
“不过也真是难为她了，能够相隔这么多年后找到桃源的位置，难道真是身体里先人之血的指引？”族长说到这里看了一下旁边的罗婶：“你说还有一个自称是渔人后代的，他半路上跑了？”
罗婶点点头，族长嗤笑一声：“哼，他倒是知道廉耻，可能是听说过自己的先人做过什么事，没脸来见我了。”
“你们或许知道那渔人第二次来到桃花源的事了吧，可是你们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他弄大了桃溪的肚子然后开溜了，并且出去后就隐姓埋名，用我们送给他的宝物生活得很好。你们不用惊讶，我们因为他保密而赠送宝物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悄悄勾引了桃溪呢。后来渔人走后二十年，这里就发生了巨变，出岛成了既艰难又危险的事，可是桃溪的孩子桃余还是走了，她说不找到自己的生父或者生父后人，就绝不踏回桃源一步。现在看来，她的某个后代为了让子孙正常生活，已经把桃源的位置带进了土里，可是你们说的那后人，还是差点找了回来。”
族长这么一说，腊梅不禁唏嘘起来，白柏则是想到一个问题，还没说出口，大强却抢着说了句：“那要我说啊，那老头根本不是不敢见你，而是想独自行动，再偷一个宝贝！”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那种宝物真的还有多余的吗，还有您刚才说出岛变成了困难和危险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那摆渡人到底有什么问题？”
白柏顺着大强的话又提出了两个问题。
“宝物当然没有啦，那种神奇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很多，如果还有的话，我们也不至于留在这里等死了！至于为什么不离开这里，那湖里的魔鬼从来没有放一个人出去过，除非——是摆渡人划船带出去的。”
“什么？她们不是说，摆渡人不存在吗？”大强忍不住问道，其实罗婶她们从来没说过摆渡人不存在，可是每次提起摆渡人的时候，她们的态度都好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样，让大强有了这个感觉。
“这样说也不能算不对，因为见过摆渡人的村民凤毛麟角，就算见过的，也只是远远地看到，可是不一会儿就从眼前消失了。不过桃余离开岛的时候，据说当时很多人看见了摆渡人，是她带着桃余离开的。”
“不对啊！”这下连白柏都忍不住反驳族长了：“那摆渡人多大岁数，总不能都一千多岁了吧，当时的人们看见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就像你们看见的一样，是个老妪。”族长叹口气，苦笑着说。
“这怎么可能？”大强和腊梅同时开口，罗婶却冷哼一声：“这下你们也知道不可能了？最近的几十年来，只有你们看见了摆渡人，而且还是跟我们祖先看到的时候一模一样，这让谁听谁会相信？”
“那这么多年来，岛上的传闻里，有没有过摆渡人杀人的线索？”白柏突然冒出这么个奇怪的问题，不等族长说话，罗婶就摇头道：“从来没有过，我知道你是在怀疑你们朋友的死因，可是的确没有这种传闻，倒是这几十年来，溺死在水边的人不少。”
“当然了，还是造船想要离岛，然后死在湖中间的人更多，上赶着去给魔鬼送吃的，魔鬼还能不笑纳？”罗婶的话让大家不约而同想起了那水中的漩涡和巨大黑影。
“小张绝对不是被魔鬼杀死的！”白柏坚定的语气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个人溺死在浅水区，可口鼻中既没有泥沙也没多少水，除了是被魔鬼杀死的以外，更有可能是先在岸上被人杀死，然后才扔进了水里！”
“你，你什么意思！？你在诬蔑我们！？”
罗婶听了白柏的话，气得抬手指着白柏的鼻子尖。
大强和腊梅赶紧拦到两人中间，白柏倒还好，没有起冲突的意思，罗婶却是不依不饶地数落着：“你们不要仗着自己是男人就得意忘形，我告诉你们，我们桃源没有你们说的那种恶人，杀人犯！”
“哦？那莫非是我们自己人杀死了自己人？我们可都有另一个人可以证明清白，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们的人。”白柏的意思是，他和腊梅在一起，奇人跟大强在一起，大奎和疙瘩出去那么久肯定也是跟当地人约会了，除了小张以外，的确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罗婶还要说什么，族长长身而起伸手一压：“够了，罗婶，你忘了吗，我们岛上可不止有我们这些人，那些流放者可不一定跟我们一样善良。”
“您说，那些暗民？难道她们还都活着？”罗婶突然停止了指责，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这位小兄弟的推测正确的话，有可能做出这些事的，除了她们以外还有谁了？”族长转身看向后山的方向。
“村里越来越多的人被魔鬼之气感染了，为了不伤害同族，她们在确认被感染后就会去后山等死，大家管这叫做自我流放。虽然她们的行动给桃源减少了麻烦，可是她们刚被感染时的可怕行为还是让所有人产生了阴影，所以提起她们，多数人都是抱着恐惧之心的。”
族长说这话的时候露出同情和敬佩：“但是通过早期的一些例子看来，她们到了后山未必立刻就会死掉，也许还会生存一段时间，但那里白天都没有阳光，如同阴天一般黑暗，夜晚更是一丝微光都没有，所以她们是名副其实的居住在黑暗中的人，被大家叫做暗民。”
“你们跟我来。”族长说完带着大家走出屋子，伸手指向天空。
“什么，难道桃花源以前真的是传说中那样？”这下几个外来人都忍不住惊讶了。
“不错，这玉佩上的图案，就是那个时候刻下的，当时我们就住在这大河的中部，后来天地突然巨变，这里升高成了湖泊，两侧只留下了少量的泉眼，所以你们就看到了现在的半截水龙和它的两条细腿。”族长指着腊梅的那张纸质地图道。
“不过也真是难为她了，能够相隔这么多年后找到桃源的位置，难道真是身体里先人之血的指引？”族长说到这里看了一下旁边的罗婶：“你说还有一个自称是渔人后代的，他半路上跑了？”
罗婶点点头，族长嗤笑一声：“哼，他倒是知道廉耻，可能是听说过自己的先人做过什么事，没脸来见我了。”
“你们或许知道那渔人第二次来到桃花源的事了吧，可是你们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他弄大了桃溪的肚子然后开溜了，并且出去后就隐姓埋名，用我们送给他的宝物生活得很好。你们不用惊讶，我们因为他保密而赠送宝物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悄悄勾引了桃溪呢。后来渔人走后二十年，这里就发生了巨变，出岛成了既艰难又危险的事，可是桃溪的孩子桃余还是走了，她说不找到自己的生父或者生父后人，就绝不踏回桃源一步。现在看来，她的某个后代为了让子孙正常生活，已经把桃源的位置带进了土里，可是你们说的那后人，还是差点找了回来。”
族长这么一说，腊梅不禁唏嘘起来，白柏则是想到一个问题，还没说出口，大强却抢着说了句：“那要我说啊，那老头根本不是不敢见你，而是想独自行动，再偷一个宝贝！”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那种宝物真的还有多余的吗，还有您刚才说出岛变成了困难和危险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那摆渡人到底有什么问题？”
白柏顺着大强的话又提出了两个问题。
“宝物当然没有啦，那种神奇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很多，如果还有的话，我们也不至于留在这里等死了！至于为什么不离开这里，那湖里的魔鬼从来没有放一个人出去过，除非——是摆渡人划船带出去的。”
“什么？她们不是说，摆渡人不存在吗？”大强忍不住问道，其实罗婶她们从来没说过摆渡人不存在，可是每次提起摆渡人的时候，她们的态度都好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样，让大强有了这个感觉。
“这样说也不能算不对，因为见过摆渡人的村民凤毛麟角，就算见过的，也只是远远地看到，可是不一会儿就从眼前消失了。不过桃余离开岛的时候，据说当时很多人看见了摆渡人，是她带着桃余离开的。”
“不对啊！”这下连白柏都忍不住反驳族长了：“那摆渡人多大岁数，总不能都一千多岁了吧，当时的人们看见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就像你们看见的一样，是个老妪。”族长叹口气，苦笑着说。
“这怎么可能？”大强和腊梅同时开口，罗婶却冷哼一声：“这下你们也知道不可能了？最近的几十年来，只有你们看见了摆渡人，而且还是跟我们祖先看到的时候一模一样，这让谁听谁会相信？”
“那这么多年来，岛上的传闻里，有没有过摆渡人杀人的线索？”白柏突然冒出这么个奇怪的问题，不等族长说话，罗婶就摇头道：“从来没有过，我知道你是在怀疑你们朋友的死因，可是的确没有这种传闻，倒是这几十年来，溺死在水边的人不少。”
“当然了，还是造船想要离岛，然后死在湖中间的人更多，上赶着去给魔鬼送吃的，魔鬼还能不笑纳？”罗婶的话让大家不约而同想起了那水中的漩涡和巨大黑影。
“小张绝对不是被魔鬼杀死的！”白柏坚定的语气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个人溺死在浅水区，可口鼻中既没有泥沙也没多少水，除了是被魔鬼杀死的以外，更有可能是先在岸上被人杀死，然后才扔进了水里！”
“你，你什么意思！？你在诬蔑我们！？”
罗婶听了白柏的话，气得抬手指着白柏的鼻子尖。
大强和腊梅赶紧拦到两人中间，白柏倒还好，没有起冲突的意思，罗婶却是不依不饶地数落着：“你们不要仗着自己是男人就得意忘形，我告诉你们，我们桃源没有你们说的那种恶人，杀人犯！”
“哦？那莫非是我们自己人杀死了自己人？我们可都有另一个人可以证明清白，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们的人。”白柏的意思是，他和腊梅在一起，奇人跟大强在一起，大奎和疙瘩出去那么久肯定也是跟当地人约会了，除了小张以外，的确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罗婶还要说什么，族长长身而起伸手一压：“够了，罗婶，你忘了吗，我们岛上可不止有我们这些人，那些流放者可不一定跟我们一样善良。”
“您说，那些暗民？难道她们还都活着？”罗婶突然停止了指责，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这位小兄弟的推测正确的话，有可能做出这些事的，除了她们以外还有谁了？”族长转身看向后山的方向。
“村里越来越多的人被魔鬼之气感染了，为了不伤害同族，她们在确认被感染后就会去后山等死，大家管这叫做自我流放。虽然她们的行动给桃源减少了麻烦，可是她们刚被感染时的可怕行为还是让所有人产生了阴影，所以提起她们，多数人都是抱着恐惧之心的。”
族长说这话的时候露出同情和敬佩：“但是通过早期的一些例子看来，她们到了后山未必立刻就会死掉，也许还会生存一段时间，但那里白天都没有阳光，如同阴天一般黑暗，夜晚更是一丝微光都没有，所以她们是名副其实的居住在黑暗中的人，被大家叫做暗民。”
“你们跟我来。”族长说完带着大家走出屋子，伸手指向天空。